甭管是什么精锐被敌人掺沙子掺到这种程度云气都该崩溃了,于禁硬是先给对方的大军里面塞了两千人瓦解对方的阵型,之后又塞了更多人继续崩溃丁零人阵型。
任何精锐被这么玩一边,阵型都完蛋了,这其中甚至包括已经逆天了的公孙白马和西凉铁骑,这两种将阵型和攻击方式训练成本能的军团,所以祢逻诃的丁零精锐也被于禁掺沙子掺的崩溃。
话说这要是正常人,这么玩将别人的云气玩崩溃了,自己的云气估计也早就已经崩了,然而于禁不是正常人。
在祢逻诃率领的丁零本部精锐变成散阵,又没有大量血气和精神量固定云气,丁零精骑自带的云气自然的开始消散。
于禁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的军团天赋一直在等待时机,而现在时机零精骑云气消散的那一刻,于禁骤然绽放了自己的军团天赋,天空瞬间被于禁的云气所笼罩。
下一瞬间丁零人的内气近乎全数被压制,而汉军则彻底没有了束缚,此消彼长之下,汉军的普通步卒近乎都有了丁零精骑什长的实力,内气的优势彻底显现了出来。
在这等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原本就已经被汉军渗透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丁零精骑近乎瞬间就被实力暴增一节的汉军干掉了绝大多数,整个包围圈之中所剩下的丁零精骑寥寥无几。
前一刻包围圈之中还有三四千丁零精锐,下一秒于禁暴起,包围圈之中就剩下四五百丁零精锐,这些人没死的原因只能说是他们运气好站在一起,否则以现在汉军爆发起来平均两倍于丁零人的身体素质,一杀五毫无压力。
“上,干掉他们!”于禁狂笑着说道,“今天就将这个家伙做成死人,内气离体什么的,上,让他见识一下我给高手准备的招数。”
这一刻于禁面上再无丝毫阴郁之色,只有一抹狂喜,内气离体貌似也不是很难杀啊。
随着于禁一声令下,一支五百人手持月铲,一丈长枪,长叉的古怪军团朝着祢逻诃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是于禁专门训练出来针对高手的军团,虽说于禁经常酸溜溜的说个人武力并没有统帅能力重要,但就算是于禁都不能否认,超级猛将冲阵对于士气的拔升非常厉害。
而于禁本人并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于禁训练了两支特殊军团,一支是五百人的重步兵军团,皆是身强力壮的力士,专业用来充当猛将的。
用于禁的话来说猛将的意义不就是破阵拔升士气吗,他虽说没有猛将的战斗力,但是他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达到猛将的效果。
更何况吕布再能打,不也被陷阵打的抱头乱窜,由此可见军团化作战其实是可以达到猛将效果的。
至于另一支就是于禁这个时候派遣出来的军团,这是一支专业对付高手的军团,超远程,远程,中程,近战全部都有的混编军团,于禁估摸着在这么五百人,在大军团作战,双方都被压制了内气的情况下,收拾内气离体并不成问题。
现在就到了实践的时候了,随着于禁一声令下,箭雨齐发直接削掉了祢逻诃四周的一群亲卫,而祢逻诃拼死防御,应是扛过了这一波箭雨,于禁也没放在心上,一边命人干掉包围圈之中的丁零人,一边开始炮制这个丁零的内气离体强者。
这时被挤在包围圈外的丁零精骑疯狂的发动反冲锋,但是主将被包围,吃了于禁大亏,折了近乎一半的兵马,剩下的丁零精骑就算发狂的攻击,又如何能打碎于禁的军阵。
很快于禁本部中央空处来的两百步方圆的空地上就剩下一个身中数箭还在狂骂“卑鄙小人,有种出来单挑”的祢逻诃,至于其他的丁零精锐,已经被于禁一一灭杀。
“将军,要不组织两百名精锐弓箭手,将对方一波射杀了如何?”倪韩给于禁建议道。
于禁看了一眼张狂恼怒已然消失,内心快崩溃了的祢逻诃,估摸着再继续被他这近万人围观,搞不好过一会儿对方就会刎颈自杀,于禁心想对方自杀了,还不如让自己干掉,于是就准备同意。
“将军,我以前在凉州学过套马,要不我们试试将他套了,说不定能抓个活的,就算不成再下手也可以。”赵恒突然跳出来说道。
于禁听闻不由得一愣,这招貌似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对倪韩说道,“组织二百精锐弓箭手,赵恒你带人试试,能成就活捉,不能就射杀,对了倪韩,你先组织一波箭雨。”
很快赵恒就带了一群会套马的骑手,带着温养好的草绳骑着马开始围绕着祢逻诃转圈,而祢逻诃强打精神,他已经挨了十多箭了,若非内气离体生命力顽强,说不定现在都死掉了。
一群人围绕着祢逻诃旋转,套马的绳子皆是藏在另一侧,一点点的缩小着半径,直到半径缩短到两丈的时候,赵恒那群人骤然出手猛地将甩出自己的套圈。
**个人同时丢出套圈,结果只有四个人套中,随后猛地发力直接将祢逻从马上拽了下来,那一瞬间祢逻诃就像是发狂了一般挣扎了起来,双眼赤红如同受伤的猛兽一般,虽说被云气限制了内气的发挥,但是这一刻发狂的祢逻诃硬生生挣断了几根套绳。
可是随后更多的同方向的套绳子丢了过来,最后一圈人一拥而上,将祢逻诃直接捆成了一个类似于毛线球一样的东西,只露出一个脑袋,嘴里还给塞勒一大块草绳。
“这样应该不会挣断了吧。”于禁满意的看着这个用铁锁链,麻绳,绸布一大顿乱七八糟的东西捆成了一个球的祢逻诃自语道。
“不过内气离体的高手,在没有云气压制的情况下,实力不是我们所能测度的,所以……”于禁绕着这个捆成了球形的祢逻诃一边迈步一边自语道,之后果断赏了祢逻诃后脑勺一枪杆。
“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于禁满意的看着已经晕了过去的祢逻诃,原本阴郁的面色上写满了得意。
“哼哼,内气离体也不是不能收拾,看来只要方法对,没有什么收拾不了的。”于禁这一刻无比的满意,再无对于自己实力的不满,毕竟他从最一开始就是奔赴在统帅的道路上。
干掉了祢逻诃的于禁命人用马拉着这个球,下狠手从匈奴大军的左翼杀往右翼,连内气离体带军团天赋的统帅都活捉了,于禁已经无所畏惧了。
另一边关羽亲率本部校刀手堵住了丘林碑率兵冲杀出来的缺口,直接将其他所有想要杀入阵中和北匈奴禁卫汇合的匈奴精骑统统拦住。
不仅如此,之前吃了稠浑暗亏的关羽,现在率领着本部爆发出所有的潜力直接将匈奴精骑强行逆推回了北方,彻底封闭了丘林碑率兵冲杀出来的缺口。
不过这时北匈奴禁卫已经强行烧军魂补充了一千余名的士卒,在发现关羽堵住了缺口之后,稠浑当即甩了高顺,和北匈奴禁卫汇合在一起准备反击。
呼延储在看到了这一幕再无丝毫的犹豫,一边命令鼓手击鼓,北匈奴一方不管是杂胡还是奴隶,亦或者北匈奴的本部,在听到这一阵急促的鼓声之后,皆是朝着前方发动了攻击。
呼延储则是亲率北匈奴精锐朝着汉军和北匈奴厮杀混战的中央冲去,林瀚和林渠兄弟这一刻再无丝毫的保留直接绽放了自己内气离体极致的修为,虽说仅仅是一瞬间便被云气压制,但也真正的吸引到了战场上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和稠浑汇合之后,率领着数百狼魂兵的丘林碑正准备和稠浑一起冲杀出去的时候,识海之中呼延储留给他的帝国意志突然粉碎,呼延储在其中寄托的一切也骤然向丘林碑说明。
“稠浑,速速随我往北冲!”丘林碑对着稠浑怒吼着,他希望能将稠浑带出去,北匈奴的单于没了可以再选拔,但是北匈奴的军魂军团没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
稠浑深深的看了一眼丘林碑,那一眼,一切不言尽在那一个眼神之中,丘林碑瞬间心凉了,一直以为稠浑是一个笨蛋,没想到稠浑居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一切。
看完那一眼之后,稠浑再无任何的犹豫,率领匈奴禁卫朝着东南方向冲杀了过去,华雄当即率兵围堵。
在相遇的瞬间,双方皆未多话就地展开厮杀,北匈奴禁卫毕竟获得了大量兵员,虽说和之前尚且有一定差距,但华雄的西凉铁骑也是打的军魂之力消耗一空,比之北匈奴禁卫还惨一点。
好在之前那一波北匈奴禁卫的终极能力被强行打散,一时半刻不可能再施展第二次,而新补充的北匈奴禁卫和之前的军魂士卒毕竟还有一些差距,倒也很难在短时间冲破华雄的防线。
不过就在华雄的西凉铁骑快被打得零碎的时候,张绣剩下的一千余西凉铁骑本部精锐已经杀了过来,双方尚未合并,张绣身后那些以前的西凉铁骑本部精锐就开始绽放出暗金色的军魂之力。
华雄朗笑,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周瑜之前下令让他放手一战,不必保留军魂的重要原因,因为接下来将是北匈奴精锐全灭的局面。
这一刻华雄的西凉铁骑已经和北匈奴禁卫打成了一团,近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过不同的是西凉铁骑这时已然坠入了下风。
一千两百没有军魂之力加持的西凉铁骑和补充了一千多北匈奴精锐,兵力达到一千八百北匈奴禁卫搅合在一起,同样被搅合在一起的还有五百多的陷阵营。
这时已经完全消耗光了军魂之力的汉军军魂军团近乎被北匈奴军魂军团压着打,直到张绣的西凉本部降临的那一刻。
“送你们下黄泉!”华雄感受到军魂之中快速恢复的军魂之力,这个世界也就只有西凉铁骑本部这种超规格军团,才能在不需要军魂之力洗涤的情况下直接补军魂军团空位,并且还能反补军魂之力。
本身已经搅合成一团的三支军魂军团,在华雄的西凉铁骑绽放出军魂光辉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北匈奴禁卫的死亡,一如之前,华雄直接将速度要求拉低到了三成。
三个呼吸之后,北匈奴禁卫这个在恢复了大半兵力,尚未绽放出应有的光彩的军团便被华雄的西凉铁骑削的仅剩下五百余人,这种混乱的战场上,贴身肉搏,没有什么比高攻击,高防御更可怕了。
“到了这一步基本就赢了,不过兰氏这边确实有些扎眼了。”周瑜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时他们的车架已经缓缓地动了起来。
在呼延储率领着林渠和林瀚发动攻击的时候曹操和刘备也率领着典韦,许褚,周泰朝着呼延储的方向发动了攻击,至于之前据说是说好了的孙策,现在一群文臣正在看着对方强杀兰氏。
孙策,夏侯惇还有乐进三个人一起在围攻兰氏,而其他的将帅基本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中央围堵北匈奴精锐,一部分朝着呼延储的方向冲去。
“看起来和我们估计的差不多。”周瑜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身边已经没有多少护卫了,典韦和许褚正怒吼着骑着神驹朝着呼延储的方向冲去。
“战场上我们赢了,盘外我们应该也赢了,审正南他们应该灭掉了北匈奴的族人了。”陈曦笑了笑说道,“就算有一些残留的北匈奴人,但是无法从前人那里继承到匈奴的传承,无法了解到本族曾经的历史,几代过去匈奴也就不再是匈奴了。”
荀彧点了点头,“确实,呼延储就算早有算计也最多留下万多匈奴人,而这一部分人在失去了传承之后,三代之后,也就不再是匈奴了。”
“自此之后就可以上告太庙,了结这连绵数百年的血仇了。”贾诩面带笑容,但是却给人一种明显的冷意。(未完待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