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咚现在有理由相信，在妖庭帝国的时代，妖庭在人类那边一定是邪魔歪道的形象，看看凤啾啾就知道了。
别人的公主就算任性刁蛮傲慢，但是会做这种事情吗？居然打算让一堆老头聚集起来乱搞，他们是老头啊，全是老头啊！
她简直就是那种反派人物的模板……唯一不同的是，很多反派以作恶为乐，他们知道自己在践踏人性，道德，法律，是心理变态引发的行为变态。
凤啾啾就不同了，她现在正得意，只是觉得自己的计策很妙，而不是发现自己做了坏事儿高兴。
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在践踏人性，道德和法律……她更严重一些，她就没有这些概念。
可是秦咚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已经是公主殿下牵着的绳子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像有些小孩一生下来，爸爸妈妈就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小孩有什么办法呢？多半也是以成长为更加凶残狂霸的匪徒为目标罢了。
当然，也有些爸爸妈妈会比较明事理，自己满手罪孽，却让自己的小孩当白莲花……嗯？秦咚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难道自己妈妈让他远离修炼者的世界，难道也是类似的理由？觉得修炼者的世界不应该是小孩涉入其中的？
说不准，秦咚无法确定，随便想想。
这时候凤啾啾已经重新接通了电话，同意先帮他们看看情况，见面的地点安排在东方银行中心支行大楼的喷水池前。
“你为什么要安排在东方银行见面？”秦咚感觉凤啾啾还是没有放弃抢银行的意图。
其实抢银行风险真的很高，毕竟银行里面的现金重量高，体积大，就算是电影电视剧里的故事，抢的也就那么多。
可凤啾啾就不一样了，她抢银行能够把所有的现金储备搬空，如果银行还有高价值物品保管业务，金库等等，那就更好了。
如果她熟悉了银行的各项工作流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目前国内的很多银行，最可靠的一般是工作流程的设计，至于那些保险和安检设备，大部分都不是世界最顶尖的水平，因为国内的安全环境注定了在这里的劫匪没有可能搞出太大的动静，基本就是抢一下柜台或者运钞车顶天了。
哪怕有诸多国际业务的东方银行也是如此，根本挡不住凤啾啾，她在任何地方都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秦咚也顺便想到了，日月山来的那些修炼者，即便再怎么害怕颜怀瑜，但人心的贪婪有时候真的会超越一切恐惧……曾文不就对秦咚和凤啾啾下手了吗？
这些修炼者要搞金子真的有很多办法吧，即便是曾文的那个弱鸡结界都能派上用场。
看来颜怀瑜一定还有其他手段让这些修炼者投鼠忌器，就是不知道用来对付凤啾啾怎么样……秦咚倒不是动了想要对付公主殿下的念头，纯粹就是好奇而已，就像小朋友喜欢争论孙悟空和奥特曼谁更强一些。
“方便他们取钱，或者转钱给我。”凤啾啾皱了皱眉，她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动不动就用手机都能转账几百万的，那都不是普通人类了，普通人类转账个几十万都是麻烦事。
至于什么支付宝微信转账的那点钱，凤啾啾已经有点看不上了……也不能算完全看不上吧，毕竟五万块钱就可以买个叮叮当的金镯子。
“公主殿下英明！”
秦咚朝着凤啾啾深深地鞠躬，只要她不是抢银行，那就是英明神武的公主殿下，但他还是要跟着她，毕竟她今天接触的对象是老年人。
有一部分老年人的为老不尊，在舆论扩大现象的今天，给老年人群体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可大家也要承认，国家能有今天，也是有很多人付出了青春和汗水，他们应该要有一个受保障的晚年。
他们的退休金和养老钱，是社会上许多投机取巧和心怀不轨的人觊觎的对象……眼前就有一只公主殿下盯上了。
其中有一个老年人感染了那些病，现在还不好说什么。
老年人这方面的需求，一直是整个社会难以启齿，也不知道如何去解决，更不好大张旗鼓发动舆论讨论的话题。
可是秦咚觉得老年人有这方面的需求，非常正常，既然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那么男人至死都需要女人，有什么错？少年最喜欢的就是女人。
“你去上课吧。”凤啾啾摆了摆手，秦咚高喊公主殿下英明的时候，一定是他试图控制她行动的时候，而不是真心的崇拜。
目前看来，他只有被自己喂饱了的时候是最忠心和乖巧的时候，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在她怀里像个宝宝一样打滚，拱来拱去的都愿意。
他现在连早餐都没有吃，肚子里空空也就是他脑子最灵活，一门心思对付公主殿下的时候。
“现在天都没亮？先回去吃早餐吧，一会我再陪你出来。”秦咚劝道，他肩膀上还背着一条牛腿，牛腿上残留的肉汁和血液沾了不少在衣服上。
好在他还是披着校服外套，这种衣服最耐操了，回家泡水里洗洗就好，反正他还有换洗的校服外套。
凤啾啾想想也是，这群老头子忙着早上锻炼抢地盘，去菜市场或者超市买菜诸如此类的，起的通常和秦咚一样早，秦咚去上学的时候，离银行开门都还有几个小时。
对于秦咚来说，吃早餐是件大事，自己把他喂饱了，才方便把他打发走，他才会乖巧，如果不先做早餐给他吃，忙着去赚钱，他一定跟在她后面哼哼唧唧，影响她做事。
真没办法，一点也不体谅公主殿下为了赚钱操碎了心，凤啾啾双手抱在胸前，生气地看着秦咚。
秦咚把她的手从胸前扯了出来，握着她的小手往回走，只买一条牛腿菜品并不丰富，但已经足够丰盛了。
“我还是想回去把那些排队买烧饼的人打一顿！”凤啾啾耿耿于怀地说道。
“现在都换了几波人在那里排队了！”秦咚惊了，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吧？
“有什么区别？反正刚才如果是现在这些人，他们一定会笑，一样应该挨打！”
“我无言以对。”秦咚不知道说什么好，跟这个人讲话，没有道理可言。
“是吧！放手！”
“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
“好吧，先回去做早餐，以后我再来打他们。”
秦咚笑了笑，如果不是他还扛着一条牛腿，他现在一定要把她搂进怀里抱了抱，居然能用他饿了的理由，劝阻住任性的公主殿下。
回到家中，秦咚带着两只熊猫在竹林里练习“吒”字，他给它们取了两个名字“熊大”和“熊二”，但并没有得到凤啾啾的认可。
“吒……”
秦咚已经不会乱喊了，这个字的发音要准确才有效，他甚至已经能够感应到自己吐出这个字的时候，有一种玄妙的感觉，冥冥之中有某种规则在呼应他。
每次感应到的规则都不同，有时候是他自己能够清晰明悟的，例如有时候念完这个字，整个人身体的温度都会升高，双手似乎还能凝聚着热力，这应该是感悟到了火焰的力量。
他吸收过凤啾啾的凤羽，所以感悟火焰力量是最频繁的。
有时候念出“吒”字，还会看到星河宇宙的种种奇妙的景象，远古星系的放大镜效应，星云在孕育恒星，诞生了数以百万的胎儿级恒星，重叠旋转犹如起舞却没有碰撞的几个星云，黑洞搅动星系内核，喷射的气体无穷无尽长远……
好在这些画面中，并没有一只宇宙第一鸟，宇宙最强鸟毁天灭地的情景，秦咚以前可担心过凤啾啾就是那毁灭世界的幕后黑手。
练习了一会儿，他就抱着熊大和熊二上楼了，目前凤啾啾对小区的改造不大，只留下了一片竹林，也是天天都把其他动物放出来，一副动物园营业的样子。
她的计划是要铲平几栋楼，扩大动物们的活动面积，并且制造一个长期稳定的结界出来，但这需要大量金子做的法器来支持，目前的金子已经足够了。
可是把金子都做成法器，凤啾啾就没有那么多金镯子戴了，所以还要加紧赚钱或者抢钱。
来到楼上，凤啾啾已经做好了早餐，让秦咚先去吃，她正在处理早上的牛腿。
一条牛腿百来斤，等于凤啾啾十分之一个金镯子了，公主殿下精打细算，没有准备让秦咚一顿吃掉……他确实能吃，但也没有到这个程度。
割掉了一些肉留下来做日常餐饮，剩下的大只牛腿就是今天晚上用来做吊炉烤牛腿的，凤啾啾想把牛腿挂在一个三脚架上，但是感觉自己去砍竹子做支架有点费事，便把衣帽架拿了出来。
衣帽架十分稳固，又十分耐火，凤啾啾决定烧烤架也用它了。
现在凤啾啾调制了酱汁，正在牛腿上仔仔细细地刷着，时不时地切开一些缝隙，方便入味，烤牛腿下方放着一个脸盆，正在收集着滴答落下的红色酱汁。
“今天请山青娘一起吃烤牛腿吧？”秦咚看着这么大一只牛腿，自己也吃不完，凤啾啾的胃口和普通人差不多。
秦咚怀疑凤啾啾的胃口很一般应该只是普通的食材难以满足她的需求罢了，她既然是一只凤凰，真正的体型肯定非常庞大，她现在吃饭菜，只是吃零食而已。
“你终于知道主动去搞女人了。”凤啾啾欣慰地看着秦咚，山青娘可是金乌神鸟，和她搞到一起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