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麻烦你送我弟弟一程吧!”
白发白须的老者毫无征兆瞬间出现在挥宝德身边,点了点头:“不麻烦。”
挥土宝阁四层,一处阳台上,海老挥手,一个滑板悬浮在面前不断暴涨,达到了一扇门的大小。
这滑板乃是一方天器,专门用来赶路,让宁鸿心中震惊,而且天药告诉还告诉自己,海老也是一位虚灵境高手,在这是他似乎注意到海老看了他一眼。
海老和宁鸿先后落在滑板上,和挥宝德告辞后,滑板快速飞行,周围的景物风驰电挚,两人盘坐在滑板上。
这时,发现海老看来,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宁鸿心头一紧。
“小友,你与我阁主称兄道弟,那自然不算是外人,我要提醒你,你体内的天药好好隐藏起来,免得有心之人图摸不轨。”
被人发现了秘密,宛若晴天霹雳炸在心头,宁鸿极力保持镇静:“海老说笑了,我体内哪里有天药啊!”
感觉到了宁鸿的紧张,海老没有继续点破:“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小友,外界可不同势力里面那么安逸,还是小心为好。”
海老只是提点,丝毫没有打他体内天药的主意,突然眉头微抬感到不可思议,宁鸿体内那股天药波动竟然消失不见。
“海老的话小子铭记在心。”宁鸿笑了笑,在那之后,直到到了宇轩城,对方都没有再感受到他体内的天药,让海老感到奇怪。
在虚灵境强者护送下,只是十天时间,宁鸿就达到了宇轩城,告别了海老,进入了宇轩城。
从尘域中逃脱到现在,足足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他没有再担心受怕,过的很安心,前所未有的轻松。
宇轩城虽然不及挥土城巨大,却也繁花似锦,城内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想要在这里寻找一个人好比好比大海捞针,无从下手。
“小子,你别管她了,她这么大了,还照顾不好自己吗?你带着她寻找黑耀明金果只会让你徒增危险。”
对于曼莎莉,天药一直抱有成见,宁鸿对她这么好,几乎为她出生入死,她却依旧将他当朋友,这小子惦记着人家的美貌简直就是一舔狗啊。
就怕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还带一身伤。
在城中待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几乎走遍了全城都没有发现曼莎莉的踪迹,在城中有无数高手,他不敢以精神感知力窥几乎都是肉眼观察的,很难寻找。
再加上这一个月前天药就在催自己了,他只好先行离开,赶往原本第三禁地,也就是现在的佛魔绝地。
他也不愿意曼莎莉跟着一起犯险,找不到也好,等自己得到黑耀明金果回来再找他。
他没有想着回玄缘宗,毕竟那一次出事后自己很久没有回去了,其他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若是突然出现,说不定还会对自己进行不断调查,让自己徒增麻烦。
再说,玄缘宗注意灵根品阶,自己只是五品灵根,回去了也得不到重视。
就好比程兴海明明是绝品天灵,这种妖孽也没有得到优待,虽然外门聚灵第一的名头很响亮,但也就那样罢了。
不过,若是有空闲,他也想找一下钱钟术和卓洱丹,若是两人还没有到浮屠的话,那就试试帮他们突破至禁忌。
也不知道这两人能不能突破至禁忌。
等到他离开半个月后,三头雪溟鹿拉着车架,车架上以雪花为装饰,所过之处大雪纷飞,所过之处留下一条冰痕,久久不消散,宛若刻画在天空之中。
这座车架从天空上飞进了宇轩城,城主腾空相迎,很是恭敬小心。
要知道,宇轩城是玄缘宗所辖,城主更是玄缘宗之人,还达到了虚灵境,就算如此依旧这般态度让人对于那车上之人猜测纷纷,知道是某处隐世宗门来人。
在那之后,城主府贴出了一张张关于宁鸿的头像,只是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找到,三头雪溟鹿拉着车架这才离开,不过这都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宁鸿则是踏上了前往佛魔绝地的途中。
玄缘宗距离佛魔绝地有很长的路,以他的脚力需要很长时间,至此,宁鸿在宇轩城的时候付了一些钱财跟着一个商队一起前往佛魔绝地。
这商队是宇轩城和虞山城之间来往的商队,这只商队主要以钱财去虞山城兑换一切宝物。
虞山城以前是第三禁地所辖的城池,里面有很多禁地中特有的宝物,还有许多在外界罕见的宝物。
里面随便摆摊的都大多都是虚灵境的存在,可以说,这座城乃是高端宝物的淘宝之城,就算第三禁地在上次的大变后消亡,也没有人敢动这座城。
可以说,就算不依靠禁地,这座城的底蕴也是极为可怕的,堪比一流势力,而且,谁知道第三禁地中那些老怪物在那次变故中有没有全部死掉。
后面都没有再次看到第三禁地的身影,说不定有一些藏身在了虞山城,这才是很多人忌惮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虞山城撒野。
一艘飞行的商船上,船身前后都刻有玄缘宗的标志。
商船很大,床上没有货物,却载满了人,一船足足有五十余人。
这商船不断涌来通商,也同时当做交通工具运送他人来赚取外快,不过据了解,这艘商船之载从宇轩城前往虞山城的人,而从虞山城出来的人则不会载。
虞山城里面都是强者,载人不是赚钱,是在自杀,谁知道自己载的人到底是什么老怪物。
坐在船板上,靠着墙看着外边的云朵不断朝着后边飞驰而去,悠闲自在,只有十天,他就能到达虞山城了。
“兄弟,兄弟。”
一个黑人梳着一头马尾辫很是自然熟的坐在了宁鸿边上,有胳膊碰了碰他。
见宁鸿睁眼,黑人小哥咧嘴,露出了洁白光亮的牙齿,他左边鼻孔上有一个闭环在轻轻晃动。
“兄弟,你要去虞山城做什么啊?”
和他本就陌生,随便开口便问别人去做什么,任谁都有些警惕感到不舒服,宁鸿看了他一样随后继续看天空,不再理会。
那人被冷落,嘴上依旧挂着笑容:“兄弟啊,相逢便是缘,我和你说,这虞山城可是邪乎的很,整个虞山城内随便有人十个里面九个是高手。”
“你若是到虞山城买东西,最好不要暴露真容,这虞山城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很多人自持甚高,都留在了哪里。”
说着,黑人小哥摇了摇头,突然笑了一声:“我那叔叔啊达鲁斯达列科达流刘飒散度满哈达多朗多,本事低微,确是鲁莽,前不久听闻婶婶说他外出捡到了一个木珠子,
说是神留下的宝珠,就急匆匆的告别说去了虞山城。”
“我可怜的叔叔啊达鲁斯达列科达流刘飒散度满哈达多朗多,一去就是三个月的时间,让家人都担心死了,婶婶让我出来看看,若是找不到,那就算了,
婶婶说这死鬼若是找不到,他就和村里最壮实的啊多朗多鹏刘多签可啦可啦米达多多巴搭路武结婚,气死我那没用的叔叔啊达鲁斯达列科达流刘飒散度满哈达多朗多。”
宁鸿听他侃侃而谈顿时来了兴趣:“等会,你叔叔叫什么?”
黑人小哥见他终于说话了,流利回答道:“啊达鲁斯达列科达流刘飒散度满哈达多朗多。”
这名字太古怪了,黑人小哥讲的很流利,听在宁鸿耳朵里确是啊达&*!@#¥%……多,让他有些迷糊:“你叔叔名字和真怪。”
谈论道名字,小哥顿时兴奋起来,似乎在说最值得兴奋的事,严重充满了骄傲:“我叔叔的名字可最好记了,村里人都说他母亲给他起名起的不好不够长,以后前途不广。”
这,名字长短还和前途有关,这是什么狗屁歪理。
黑人小哥站起身来,整理衣衫,清了清嗓子,身体站的笔直,很是庄重:“我的名字在我们村可是收到了所以人的认可,所有人都说我前途无量,以后必定是一方霸主,兄弟你可要记好我的名字。”
“我叫啊鲁佳达驾驾驾贱贱贱阿尔卑斯雪山冰莲串烧冰糖葫芦小仔子嘟啦嘟那路多……撒达拉嘟啦嘿呦。”
他一口气说了上百个字,都不带喘气,满脸骄傲,目光中充满了自信,似乎他就是天地的宠儿,万物的娇子。
嘴巴张大,宁鸿一阵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惊掉了,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字,只是听的噼里啪啦一顿说。
发觉到宁鸿的表情,黑人小哥似乎以为对方被自己非凡的名字震住了脸上笑容更甚,坐下一只手搭在宁鸿肩头:“兄弟不用如此,我们有缘,以后你当大哥,我做小弟,为你保驾护航。”
咕噜咕噜,黑人小哥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咆哮,他摸了摸:“我体内有一头恶兽被镇压,兄弟有没有吃的,让我将他再次封印。”
他笑道很纯洁,手掌晃动拍了拍他肩头,宁鸿从他的名字上反应过来,也为之一愣,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直烤羊腿,看的黑人小哥两眼发光,手指不断舞动,连忙擦去嘴角的涎水。